世界杯是假的?我差点就相信了
就在卡塔尔世界杯正踢得如火如荼的时候,社交媒体里却一直有人在说:世界杯是假的!世界杯是假的!
也许,你会觉得小编是在扯犊子的,但如果接着往下看,你就会对我的说法有新的认识。
最近,很多人在微信群里都看到了这样的消息:
消息显示:这是在一个健身群里,这个人还有电话。
由于这条消息传得太快,还真有人按照头像和电话号码找到了这个叫“横着看、竖着看”的人:
不过,据说因为传播得太广泛,以至于打电话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这哥们从早到晚除了接电话几乎就干不了别的事了,于是,他只好换了一个号。
你要是感兴趣的话,还可以打一下新号码试一试,我刚打过了。
关于世界杯是假的,知乎上还有一个这样的帖子:
港真,可以说是逻辑严谨、论证清晰,除了事实是瞎编的之外,几乎就找不到任何的毛病了。
看完这个,“世界杯是假的”这件事,我差点就相信了。
你别认为这是扯犊子的,真有相信的,不信你就问问身边的人。
“谎言重复一千遍就会成为真理”,这句话据说是当年纳粹的宣传部长兼作协主席戈培尔说的。
虽然我翻遍了资料也没找到他是啥时说的,但他确实是这么干的。
戈培尔的信条是:“如果撒谎,就撒弥天大谎,因为弥天大谎往往具有某种可信的力量。而且,民众在大谎和小谎之间更容易成为前者的俘虏。因为民众自己时常在小事情上说小谎,而不好意思编造大谎。他们从来没有设想编造大的谎言,因而认为别人也不可能厚颜无耻地歪曲事实……极其荒唐的谎言往往能产生效果,甚至在它已经被查明之后。”
戈培尔的工作指针是:
“人民大多数比我们想像的要朦昧得多,所以宣传的本质就是坚持简单和重复。”
“必须把收音机设计得只能收听德国电台。”
《第三帝国的兴亡》里这样记载:“每天早晨,柏林各日报的编辑以及德国其它地方的报纸驻柏林的记者,都聚集在宣传部里,由戈培尔博士或者他的一个助手告诉他们:什么新闻该发布,什么新闻要扣下,什么新闻怎么写和怎么拟标题,什么运动该取消,什么运动要开展,当天需要什么样的社论。为了防止误解,除了口头训令外,每天还有一篇书面指示。对于小地方的报纸和期刊,则用电报或信件发出指示。”
正是因为掌握了这些秘诀,戈培尔让德国人相信了他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,必须在肉体上彻底消灭犹太人,德国人要解放欧洲乃至整个世界。
也就是说,在当年的纳粹德国,如果戈培尔说世界杯是假的,那就一定是假的。
看到这,可能有人要说了,小编你是不是又扯犊子了?世界杯是假的和戈培尔有个毛线关系呢?
其实,戈培尔虽然死了,但他的阴魂却从没散过。
比如,德国在入侵波兰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,曾经狠狠滴造了一波舆论。
当年《柏林日报》刊载文章的大标题是:“当心波兰!”“对于肆无忌惮地蹂躏欧洲和平与人权的波兰的答复!”
《领袖日报》的标题是:“华沙扬言将轰炸但泽——极端疯狂的波兰人发动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挑衅!”
《12点钟报》的标题是:“这样的玩火行为太过分了——三架德国客机受到波兰人射击——日耳曼人农舍成为一片火海!”
《人民观察家报》的标题是:波兰全境均处于战争狂热中!一百五十万人已经动员!军队源源运往边境!
戈培尔成功地让德国人相信,入侵波兰是正义的战争,因为德国人如果不先动手,波兰人就会灭亡德国。
是不是听着挺耳熟的?
是的,今天又有人以维护自己民族安全的名义去打别人了。而且,依然有一大波人相信他、支持他。
著名心理学家津巴多还揭示了戈培尔们能够成功的另一个秘诀:“多种认知心理因素一起发生作用时,再加上一些现实生活中的外界因素,就会形成一个(改变人的行为的)大熔炉”。
也就是说,戈培尔式的宣传必须在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,用敌我思维构建起来的群体中才会最有效。
简单说,就是要让人们相信:“我们”永远正确,永远正义”。
而这里的“我们”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概念,具体来说:“我们”是谁,谁又是“我们”,你的个体和这个想象出来的“我们”到底是个什么关系?一般人是搞不清楚的。
美国和伊朗队的比赛
有了“我们”,随之产生的概念就是“敌对势力”或者“境外势力”,这同样也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,咱就不细说了。
著名学者徐贲说过:“20世纪以来的“身份政治”就是建立在强烈的“我们”意识上的,它是一种弱者的抗争态势,其伦理正当性是“平等”:我们应该受到平等对待,不应该被歧视。然而,太多人的“我们”意识是一种优越感的表现:我们的历史比你们悠久、文明比你们灿烂、祖先比你们智慧,只是因为受到了不公的对待,才落后下来。
这种“我们”的意识里包含着愤怒、仇恨和报复心。”
真相永远是谎言的敌人,“世界杯是假的”固然荒唐,有多少人相信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说。但我相信,如果没有央视对世界杯的转播,相信“世界杯是假的”的人的数字不会很少。
就像相信俄国打乌克兰是正义的一样。
毕竟:只要你坚信“境外势力”的存在,那么距离相信“世界杯是假的”,也就不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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